人,越过无名阴差的肩膀,抓住白青的肩膀。

苍白的嘴唇张开,吻向白青。

若是被她亲到,白青将立刻获得一段神奇的瘦身体验——血肉被吞,秒变干尸。

血眼镇诡者是绝不可能看白青死的,正要出手,却见白青手里拿着一物对准纸人的脸轻轻一戳。

苍白纸人伸手捂住脸,血眼镇诡者才看清白青手里拿的是什么——一个火折子。大概率是在厨房里得到的。

那么纸人危了……果然,纸人的脸已经燃烧起来。它刚才下意识拿手捂住脸的动作让它的手也燃烧起来。火势汹涌,它连忙缩回诡新娘体内。

诡新娘浑身的血窟窿刚被填满,却又冒起火光,顿时仰天惨叫,凄惨无比。

无名阴差趁机将她枷住,丢进孟婆釜中。

不远处,两只诡新娘正阴森森看向白青。

白青紧贴着无名阴差,提防着他们。

血眼镇诡者用嘶哑的声音说:“你现在最该提防的可不是诡新娘,而是你的诡牌。”

白青抬起头,发现无名阴差几乎已经被滚滚煞气掩埋,只能看到模糊的脸部轮廓。视线继续往上,可以窥见半空中的眼睛不知何时起已红得惊人了。撒向大地的红色光芒不再是薄如轻纱,而是如彩色笔涂上的浓重色彩。

她低下头,看到对应无名阴差的诡牌已经被染红三分之二。

白青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。

这感觉很奇怪,但她的确不觉得无名阴差恐怖。

“诡牌复苏,先噬其主……痛吧?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刀割一样的痛苦,每一寸肌肤下都如同埋了数根尖针,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你的神经。接下来,你会发现连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,胸腔起伏都能带来痛入骨髓的刺痛。再然后,你的脑袋会很疼很疼。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钉子在不断的往里面砸,每砸一下,你的身体都在扭曲、变形……瘦子变成胖子,矮个子变成高个头,是的,你的骨骼变形了……”

血眼镇诡者详细的描述着诡牌复苏时,镇诡者遭受的痛苦。仿佛曾亲身经历过的一般,现在想起来依旧充满恐惧,连牙齿在口腔里撞击,颤抖。

他定定地看着白青,认为没人能在这样的酷刑中保存任何秘密。他吼道:“还不快把你诡牌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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